十二章:koujiao
十二章:koujiao
充满盐分,黏糊糊的液体,浸透衣服,模糊视线。
她的意志,也在湿漉漉的感觉中,土崩瓦解。
但她的脑子,却清醒、明白得很,只知道自己要做一件事——
黛茜伸出手,扯开贝玲松垮裤腰,要扯下贝玲衣服。
贝玲站在床边,俯视少女,嘴角上扬,眉宇神情,藏在身后背光中——
“黛茜,你这是干什么……”
贝玲语气轻松,近乎轻佻,仿佛慵懒猫咪,在逗弄湿漉漉小老鼠——
黛茜呼吸急促,声音虚弱颤抖:“姐……我、我想……嗯……”
“想什么?”
贝玲用手支腰,任裤子滑落,露出雪白丰满大腿。
“我、我想有点用……”
少女声音细弱无力,夹杂绝望呜咽。
真的很绝望。
因为你说这种话时,就已经很“没用”了……
贝玲轻轻搭上黛茜的手。
没有拉近,但也没推开。
只是碰触,不让少女动。
换句话说,要将其掌控——
“诶呀——!黛茜,你怎么这样说自己呢?”贝玲装模作样,“你现在这个样子,让我好好照顾你就是了,你还想有什么用……”
——哦!那就没用了?
黛茜想,她本是一个该死的人,现在又没用了。
——那不就完蛋了!
黛茜绝望想着,一把扯下贝玲,带花纹的内裤——
Alpha的性器,疲惫垂在两腿间,毫无生气,潮湿虚弱,像团没嚼烂的rou;
而且那上面,湿漉漉的,满是残留黏稠体液,散发出一股,浓烈而隐晦酸腥;
黛茜想起,而且只能想起,小时候的羊圈,拥挤混乱,热乎乎、sao哄哄臭味——
然后贝玲笑了,也不知道,是不好意思,还是得意或享受:
“那个,怎么说呢……那些母体们的德行,你见过的……现在你不在,我又管不住她们,所以,诶呀……不是jiejie不领情,只是jiejie现在,真有点累呢……”
可在黛茜看来,女人说这话,语气里都是得意。
就好像是,她在故意炫耀,自己的“丰功伟绩”一般。
不然,她干嘛掐着腰,把这一切的样子、气味,都暴露给少女呢?
就好像是——在这个地下世界,黛茜已经找不到,任何确定的东西了——
在为难人一样。
所以,没有办法了。
“我……我可以的,给我个机会吧……”
黛茜说着,探过头去,撅起双唇。
疲软、无力、湿漉漉、半流体般的器官。
黛茜把她吸进了嘴里——
若非要打比方,黛茜想说,贝玲的玩意儿,是一张被“过度使用”的卫生纸。
“过度使用”到了何种地步呢?
就像巴掌大的卫生纸,擦过了,整个羊圈和所有的羊。
羊们可是不擦屁股的,而黛茜也不记得,这里给母体们(除了Liz,还望她安息!)准备过卫生纸。
所以,黛茜有点想吐……
但求生本能,和“要有用”的信念,逼她缩紧双颊,用力吮吸。
就好像,母猪死后,猪仔们依旧围着,绝望地不停吮吸。
就好像,只要用力,就能从里面,咂吮出希望来一般。
所以说,黛茜不喜欢猪,也不愿意成为猪——
于是她吐出贝玲不行的家伙,喘着粗气,直勾勾盯着对方。
少女没说话,但眼神的意思是——你是不是不行了?
贝玲老东西,自然知道,少女眼神,什么意思。
所以她对少女说:“黛茜,你这样可不行,完全不对哦……”、
女人作为上位者,语气里带着丝责备。
意思是,她硬不起来,反倒是少女的错一般——
“当然啦,jiejie不是在指责你,因为姐知道,黛茜你没什么经验……”
女人伸手,轻抚少女脸颊,自上而下的语气,冠冕堂皇,仿佛某种施舍:
“jiejie会教你,你要好好学哦……就比如,跟jiejie互动一下,说点什么这样的……”
说什么呢?
黛茜不是小孩子,不用女人教,也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只是,这个……
黛茜闭上眼睛,想象自己,是一只羊,只会咩咩咩叫。
那么,发情的羊,是如何叫的呢——
“姐……你、你jiba好大……我……我好喜欢吃……”
贝玲愣了愣,哑然失笑,赶忙纠正道:
“真、真是的——!黛茜你、你别说这种话,姐难为情呢……”
跟地下世界,被催孕药物搞坏脑子,拼命发情的母体们不同;
黛茜跟Liz一样,多少有点,看破眼前的女人了。
贝玲可没有“难为情”,相反,她倒是很享受,黛茜脸上迫不得已、屈辱地难为情。
因为她那东西,在黛茜嘴里,一跳跳地有了反应。
黛茜循着本能,以及脑海里,关于羊们sao臭味道,以及关于奶奶口中,对mama只言片语描述,编制成的破碎画面,想象着,自己该怎么做——
就比如小时候,有一次奶奶打黛茜,骂她说:
“你早晚会变成——跟你妈一样,没羞没臊的脏婊子!”
什么叫,嗯,脏呢?
黛茜伸出舌头,绕圈舔舐,唇边难闻的丑陋污秽,发出湿漉漉、含混喘息:
“哈啊,好、好吃……jiejie、jiejie尿进我嘴里……”
“啊?”贝玲真的,有了点惊讶表情,“你、你说什么呢……jiejie怎么能……”
“哼!你、你装什么烂好人!”黛茜再忍不住,气鼓鼓地回呛说,“你们Alpha,不就是等jiba硬起来,在Omega里面撒尿吗——!你就是要把我,当成粪坑是吧!你尿吧!我不在乎了!反正我以后就是个,瘫在床上的废人了……”
原来,大人间的事情,黛茜明白一些,只可惜,又不完全懂。
听了少女粗俗、无知,又无助的控诉,贝玲嘴上没说话。
而她的性器,作为回应,粗鲁、强硬地挺翘起来……
时间来到(笑)几天后。
黛茜终于不需要,穿养殖场厚重晦暗的制服。
相反地,黛茜穿着,贝玲从地上世界搞来的,精心挑选的,精致蚕丝睡裙。
睡裙轻飘飘、滑溜溜,颜色温暖靓丽,熨帖材质宛如蝉翼,紧贴少女身躯,勾勒出纤细曲线。
蕾丝花边,在昏暗灯光下,泛起柔和光泽,有节奏轻轻颤抖,仿佛在无声诉说,少女的脆弱。
当然,这只是静态的,美学的,能够付诸于文字描摹,“美学”的层面。
至于黛茜本人,可不管这些东西。
她哑着嗓子,粗粝大声嘶吼:
“……不——不要啊!你、你干什么啊!干嘛cao我屁眼呀!好疼啊——!”
所以说,没文化,真的很可怕,说话很煞风景。
当然,贝玲并不在乎,甚至很享受,少女这“原生态”的青涩韵味。
于是她用手臂,紧紧揽住少女腰际,又是一番粗鲁重插,撞得少女杀猪似惨叫不迭:
“啊啊——!不、不要啊……你、你再这么cao,我、我就要拉出来了……”
少女越是这样,女人扭曲内心,就越是兴奋不已——从Liz那里,体面的,她已享受够多。
所以现在,贝玲想要的,是更多不体面,未经伪装,或者说的更通俗些——
更变态的。
“好呀!反正jiejie今天,就是——给你疏通下面的!”贝玲兴奋呻吟着,“jiejie怎么会嫌你脏呢?放松、放松一点啦……”
——不是你妈的,脏不脏的问题!再这么cao,身体垮掉啦!
一阵疾风骤雨,撕心裂肺抽送后,黛茜喘匀气,大声求饶道:
“姐、姐……我受不了……你、你射我嘴里好了……我、我给你吸出来……”
贝玲愣了下,狠狠抽送几下后,停下动作,关切问道:
“不好吧……姐下面插过的,可是你……”
黛茜顾不得这些了。
她趁贝玲发呆,侧身挤出性器,麻利掉转身体。
脏固然脏,但脏总比痛要好。
少女如是说服自己,张开嘴巴,一口含了进去——
味道,怎么说呢,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,非要说的话,有点咸和苦,但也不是无法忍受……
于是,少女吮住,顺从上位者,温驯讨好。
人都是这么堕落的。
“啊啊……”贝玲性器搏动,呻吟愉快,“别、别呀,你这样,jiejie我……”
快点尿完,黛茜心里想的是,好让我清静清静……
贝玲每天都会来看望黛茜,同时带些小礼物——
漂亮的衣服、化妆品小样、零食甜点、以及发夹子、指甲油、小玩具……
总之,就是类似名创优品,里面那些精致漂亮,但实际上没啥用的废物。
如果黛茜还是十三、四岁,看见这些漂亮砸碎,人简直就会疯了。
而糟糕的,被圈养的处境,也让黛茜心智,退化到十三、四岁的样子——
她开始习惯,并期待贝玲的到来。
每天躺在创航,黛茜脑子里想的,都是今天,贝玲会带什么礼物来。
而如果贝玲迟到了,黛茜就变得,愈发焦躁难耐……
就比如这天,时间滑溜溜浸润,可贝玲,却迟迟没有现身。
黛茜大概也知道,贝玲去干嘛了,无非去cao别的母体了。
空虚与酸涩,从胸口发源,流过小腹,从腿间不甘溢出。
少女手指,随之滑向下体,开始自慰。
动作轻柔缓慢,漫不经心,在湿热间游走。
而没什么文化的黛茜,很抱歉地,脑子里想到的,只有“jiba”……
黛茜只能用,jiba,这个粗鄙的词儿。
因为少女觉得,这玩意儿,跟世界上,跟世界上,所有“美好”概念,都不沾边。
闻起来又酸又臭,而且带股很重的尿sao味,样子怪模怪样,布满鸡皮疙瘩和青筋。
可少女越是这么想,指尖节奏就越快,湿润搅弄声,在房间里寂寞回荡。
仿佛觉得,还不足够似地,少女开始轻声呻吟,内容自然也是,不堪入耳:
“啊啊……姐、姐……用硬jibacao我……屄里好痒……”
其实也不是痒,黛茜也并不喜欢,那脏兮兮东西,在身体里抽动。
但问题是,除此之外,黛茜实在是,找不到别的选择……
就在少女沉浸其中,渐入佳境时。
房间铁门,突然被推开。
少女只当,是女人来了,手指卖力搅动,要把她正发sao的味道,或者用读过书人的话讲,“信息素”,传达出去。
然而来的人,却带着呼吸器。
厚重滤芯,把无关杂质,隔绝在外。
因此,来人说话,也是副公事公办,冷冰冰语气:
“嗯嗯,真变成sao母猪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