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死了,怎么偏偏是他!
要死了,怎么偏偏是他!
趁着陈堂去找人的功夫,松石先生索性让金梨歇会儿,“等那小子把人找回来再继续。” 反正对着顺儿那毫无美感的腊肠手,他实在是画不下去! 金梨下了贵妃榻,才刚活动了一会儿伸展了下几乎快要僵硬的手脚,便见陈堂又回来了,身后还跟着几人。 万松石稀奇地咦了声,“你这小子办事速度倒挺快,这么快就找到适合的人了?” 他的目光投向了陈堂身后,一看清来人的脸,当即怒目圆瞪,“皇甫辞,你这黄毛小儿竟还敢到我面前来?!” 金梨才刚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,一听皇甫辞这个名字直接呛岔了气,止不住地咳起来,在场的男人听到动静俱都看向了她那边。 这一看就再也拔不开目光,只见她一双奶白色的硕乳荡漾出层层乳波,rutou上下晃荡出浅粉色的线影,看得人晕乎乎地只想上前咬住那抹粉嫩。 金梨对着几道饥渴的目光,突然察觉到了不对,连忙摀住胸,泛着红晕的脸上满是尴尬,“呵呵,你们继续、你们继续啊……” 她赶紧拿起茶盏掩饰地呷了一口,并借由这动作飞快地扫了皇甫辞一眼,却正巧撞上他那双充满探究的凤眸。 金梨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,装作丝毫从未见过这人的模样,可心里却是哀叹连连。 真是要死了,怎么偏偏是他啊——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,无比盼望松石先生赶紧将这厮给轰走! 皇甫辞收回视线,看向了面前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万松石,态度极其恭敬地朝他长拜一揖,“松石先生,过往都是我不懂事,还请您原谅我的无礼以及给您造成的困扰,我在这儿给您赔礼道歉了。” 万松石本来都准备与他对骂了,谁知他竟言词恳切地突然一拜,倒是弄得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,好半晌才狐疑道:“你小子又想打什么鬼主意?” 皇甫辞俊秀的脸上露出一抹惭愧,“实不相瞒,近日京里众人皆说我那赏花会名不符实,更说选出的花魁还不如你画中的神女,因此今日特地前来一观,没成想竟真是如此!” “您的画技登峰造极,那神女仿佛随时都会从画作中活过来似的!肌理发肤无不细腻超凡,竟是活生生将神女由天上带至这混浊世间,只为叫众生感受那神女的风华绝代所带来的震撼……” 金梨在一旁听得都傻了,这人拍起马屁来不要太夸张,竟是直接将松石先生都给拍傻了,脸上的笑容几乎都要咧到耳后了! “我回去后,定当替您多加宣扬,好叫更多人知晓您画技超群,乃千年难得一遇之奇才!” 万松石被他说得怪不好意思的,连忙拍拍他的肩,“小伙子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是好事,你这是特地来寻我道歉的?” “是也不是,我才刚看完画展,正出来透透气平复心中的震撼,这位兄台就找到我将我等带进来了。” 陈堂见终于有自己说话的份儿,赶紧问道:“松石先生,您看看他的手行不?不行我再去找找。” 皇甫辞立即配合地将自己的双手举到他面前,任由他仔细查看。 万松石不过看了几眼就露出喜色,“行,太行了!你的这双手指节分明,瘦长有力,就该出现在我的画作里!” 金梨见万松石立即就拍板定下由皇甫辞来当这手模,整个人都不好了,在劫难逃啊这是! “来来来,我给你介绍这金掌柜,等会儿就得麻烦你给她打配合了。”万松石说着就将皇甫辞引到金梨面前。 皇甫辞意味深长地道了句,“原来是别有洞天的金掌柜,久仰久仰。”说着还朝金梨一揖。 金梨被他的话惊得脊背发凉,只觉得头发都要炸起来了,却还是压下心中的慌乱,朝他回了一礼,“皇甫公子有礼了。” 万松石咦了声,“皇甫公子此前听过金掌柜的名头?” 皇甫辞点点头,目光牢牢地锁在了金梨面上,“曾听闻柏先生近日觅得一大将,经常带在身边调教,只没想到金掌柜除了做生意了得外,容色也皆属上乘,真是难得的人才。” 金梨咽了咽喉头,只觉得这皇甫辞话里处处是机锋,听得她心惊胆颤。 万松石听得哈哈大笑,“可不是嘛,我们这金掌柜可浑身都是宝呢,等你见识过便知。” “哦,那我可要好生见识见识了——” 听着他那缠缠绵绵的语调,金梨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下意识便夹紧了双腿。 ————— 作者有话要说: 终于成功会师啦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