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是给人下了烈性春药
她这是给人下了烈性春药
对于小桃儿的话,范毅安是一个字都不相信。 他早已听出房中只有一个人的气息,眼前这侍女摆明了就是要骗他进去。 他对女色没有什么想法,更不想跟顾家人多有纠缠,既然知道了梨娘不在这儿,他扭头就想往别处去。 小桃儿正着急该怎么留下他,见他转身就走,连忙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,就想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,“我家小姐倾慕大人已久,范中郎就进去看看我家小姐一解她的相思之苦吧。” “奴婢也愿意跟着伺候您……” 范毅安一时没提防这侍女的胆子竟然这么大,竟是真叫她抱住了,他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,当即一把就将她推开。 他的一颗心都在梨娘身上了,其他女人那算什么东西,又关他何事。 小桃儿被推倒在地还有些懵,这范中郎怎地跟其他男人都不一样?他不该顺势跟她进房,然后让她与小姐一同伺候,怎么还这样对她呢! 小桃儿张嘴就想跟他理论,就见金梨已经走进了院子,一脸看好戏的模样道:“这么热闹啊。” 范毅安见到她出现,那股隐隐提着的心这才放松下来,朝她微微颔首,“我过来寻你。” 还暗暗瞥了一旁的小桃儿,“这侍女说你与她家小姐在里头寻欢作乐,想骗我进去。” 小桃儿没提防眼前这男人竟会当面告状,并且半点不留颜面。 她的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的,这金姑娘刁蛮任性不好相与,跟滚刀rou似的,要是知道了她竟然对她的男人有想法,还不得闹到主子跟前去,到时候只怕没有她的好果子吃! 想到这儿,她便张口就诬陷道:“金姑娘明鉴,这范中郎分明就是觊觎我家小姐还是处子,想破了小姐的身子却被我拦在外头,他见无法亲近我家小姐,便将我推倒在地想逞兽欲发泄,要不是您正好来了,此时他怕是早已经不管不顾地干上了!” 金梨听着小桃儿连珠串似的告状,再看一眼拧眉站在一旁的范毅安,忍不住挑挑眉。 她没想到她主子这会儿都歇了心思,不再打范毅安的主意,眼前这看着老实的侍女反倒是替她家主子谋划起来。 对于小桃儿的话,金梨是半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,范毅安要真是那种满脑子光想着啪啪的人,那还不早就对她动手动脚了,更不可能在她面前这般克己复礼了。 不过她来顾家的目的可不是跟她这等人物纠缠的,当即便对她道:“你家主子呢?” 小桃儿闻言心中就是一紧,她家主子也不知道怎么了,待金姑娘被人带走后就开始发起sao来,此时怕是还在房里使劲地用她费尽心思淘来的玉阳具玩弄sao屄,自是不可能出面答理金姑娘的。 想到这儿,小桃儿的底气就硬了三分。 “主子正在房里替您发愁呢,她当您是姐妹……” 金梨懒得听她废话,扭头对范毅安道:“你稍等我片刻,我进去看看顾清卉是怎么了。”按理说外头闹的这些动静她不应该半点也没察觉,这都不出来看看,只怕是有什么问题。 范毅安一直在一旁未发一语,他素来嘴笨,也不知该如何替自己辩解,此时见金梨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,显然是并未听信那侍女的污蔑,心中泛起一股暖意,朝她点了点头。 小桃儿看着这一幕就是一愣,这金姑娘既然这么看重范中郎,想来应该是那等爱拈酸吃醋的,此时不该是跟他大吵一架,又是指责又是忌妒,然后她便可以混水摸鱼…… 生怕自己的谎言被拆穿,她赶忙去拦金梨,“小姐现在不想见任何人,叮嘱我守好了屋子……” 金梨懒得跟她磨唧,朝范毅安使了个眼色,他便跟拎小鸡似的一把揪住了小桃儿的衣领,不让她碍事。 金梨一进房门,便见顾清卉已然赤身裸体地倒在床上,xue里还插了根玉阳具,身下湿漉漉的一片。 她心中一慌,赶忙上前查看,又拍了拍顾清卉的脸蛋,见她始终怎么都唤不醒,赶忙急急出了房门,“顾清卉昏过去了,得赶紧叫大夫!” 范毅安这才收了手,小桃儿赶紧一溜烟地跑进房里,“小姐、小姐,你别吓我啊!这是怎么了……” *** 顾清卉昏过去的事很快就闹到了外院,顾家赶忙请来了大夫,一诊断却发现她这是给人下了烈性春药,自己玩伤了身子经受不住这才昏了过去。 金梨在一旁听后暗道好险,要是她也喝了那碗退火汤,只怕现在也不会比顾清卉好到哪里去。 而且,有人可是早就等着她呢。 想到那名被自己打昏捆起塞到假山一角的侍女,她摸了摸鼻头,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芒。